,像讲别人的故事般平静道,“在还不知道蓉蓉这个人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
长长的故事,精简的语言,让郝灵艳和薛芳芳也跟着尘封的往事再走一遭,听得两人也是如痴如醉,如梦如幻,末了,郝灵艳同情道,“彩榆,没想到,你用情比我还深。“
薛芳芳安慰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沈彩榆苦笑道,“你这是演《西游记》呀!”
“狗咬吕洞宾!”薛芳芳生气道。
沈彩榆张开双手,特意学了个狗叫,扑上去,“吕洞宾,我来了!”
不过不是咬,是挠痒痒,最后三人玩在一起,上气不接下气地倒在沙发上。
包厢里正好放到《死了都要爱》,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郝灵艳突然站起来,“彩榆,我们唱这个!”
沈彩榆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郝灵艳拉起来,向点歌台走去了,而薛芳芳则鼓起掌来加油,“好!”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沈彩榆已经忘了唱了多少遍,只知道最后三个人都唱到喉咙沙哑,唱到精疲力尽,最后摇摇晃晃走出ktv。
这时下起了春雨,密密麻麻的雨飘到脸上,不会痛,痒痒的,冰冰凉凉,很舒服。
薛芳芳来了兴致,“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而郝灵艳也感慨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沈彩榆自言自语道,“以前我最喜欢朱自清的《春》,特别是写雨的部分,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写地很贴切,感觉他是为‘春雨’而生。”
薛芳芳道,“我可不喜欢春雨,太缠绵太腻人了。还是夏雨好,噼里啪啦,像交响乐,雨过天晴,有彩虹。”
“雨过天晴,这个成语好,我喜欢!”郝灵艳傻傻地笑了,酒精的作用,婴儿肥的脸上绽放出两朵娇嫩的花。
沈彩榆也重复道,“嗯,会雨过天晴的。”
三人分别上了不同的公交车,赶回各自的学校。
雨越下越大,沈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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