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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明日说不得了,那豺狼窝势必要嚼碎了草民才肯罢休啊!若今日不能求见贵人,草民便只有死路一条了!”瞿慧砂纸一样粗糙的声音隔着房门传进来。
岁岁叹了口气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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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雨开了门,瞿慧刚跨进门来便直接跪到了地上,重重磕下一个头,却不再起身。
“求贵人为我儿做主!他死得蹊跷冤枉,全带走了草民生的指望,草民生不如死啊!”瞿慧鼻音重得像每个字都堵在了喉咙口,跪伏在地的身躯也再不停颤抖。
岁岁看她可怜,放软了两分语气道:“此事若有冤情,你可直接去找县令讨公道,这是他职责之内的事。”
瞿慧却道:“曹大人只说我儿是被疯狗咬伤得了癫狗病死的,前因后果详细明了,怎会有冤。让草民不要因丧子之痛失了理智。”
“难道不是?”岁岁反问。
“草民不知该如何说,可草民知道,就是陶晋那个畜生,是他蓄意谋害我儿,只为谋夺草民的私产!”瞿慧提及陶晋,当真是恨得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滴滴血迹。
“你先起身吧。”岁岁道:“此事确实意外的可能更多,你如此凭空猜测可有实证?”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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