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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两人吃完了饭从餐厅离开，围观的群众也依然在一边拍照一边议论纷纷——

“卓凡的气质是不是有些不一样了？刚才那个眼神真是让人心神荡漾……”

“但他在戏外不是一向都挺冷淡的？”

“听说恋爱会改变人的荷尔蒙, 让人闻到就会想陷入恋爱。”

……

“荷尔蒙是什么味道？”进到车里之后，乐落就好奇地扑到了卓凡的怀里, 脑子里回响着刚才听到的那个稍嫌陌生的词汇, 闻到的却也只是卓凡的味道。

一种激素？一种化学物质？卓凡未想好要怎样跟乐落解释, 却在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变了”。

直至车开了好久之后，乐落也不纠结了, 一直伏在卓凡的怀里很是安静，卓凡仔细一看，才发现乐落竟然就这么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而后，卓凡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睡在自己的膝上, 看着那安谧的睡颜, 用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那浅金柔软的头发，再望向窗外，已经看到了回家路上的那片海。

等回到了家，车一停好, 乐落就醒了。

卓凡原本打算把他抱进去的，却见他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就雀跃地拉着卓凡从车里下来进了屋，接着让佣人整理刚买来的衣物，而两人就一起去洗澡了。

浴室宽敞明亮，浴缸也足够大，洗完一趟之后水还温着，卓凡也还没立刻出去，乐落就靠在卓凡的怀里玩起了水。

洗澡的时候，乐落的头发又不知不觉地变长了，卓凡看着这湿漉漉的头发，忽然想起他们初初遇见的时候，两人也像这样一起在浴室里，然而那个时候彼此的心思都单纯得很，根本没有想到最后他们会变成恋人。

那个时候的乐落，对卓凡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奇怪的仙人罢了……

当然现在也一样奇怪。

“小黄鸭。”乐落想起了电视剧里总能见到的那种飘在浴缸里的小黄鸭，就用仙力和水做了一个透明的小鸭子，刚高兴地要拿给卓凡看，结果那小鸭子一碰到卓凡马上就变回了水，扑通一声又掉回到水里。

“该起来了，不然要着凉了。”卓凡把乐落那没了小鸭子的空空的手握住，和他一起起了身，又给他裹上了厚厚的白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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