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是震惊、悲伤、惨痛、惊慌等等,稍微有些层次的也只是把这些情绪复合起来。
这样的表现无功无过,乍一看仿佛没什么不妥,可喻池却觉得缺了些东西。
终于等到他上场,摄像机准备好,一切就位后,喻池瞬间进入了戏中。
按照剧情,他刚跟狐朋狗们浪完回家,迈着醉熏熏的步子,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余光便就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些微光亮,看见了一地暗红的血,以及地板上躺着的、姿势诡异的父亲。
他被吓得一声惊呼,直接瘫倒在地,想上前又似乎不敢——屋子里不算暗,可正是这种隐约能视物的暗度,却最引人多思。
他呆呆望着地板上已经凝结发暗的血迹,和双眼大睁的尸体,颤抖着声音唤道:“……爸?”
回应他的是无边的寂静与黑暗。
下一刻,他像是疯了般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飞快往门外退去,一边跑,一边还机械一般地喃喃:“——死了,死了……居然死了……”
那麻木和呆滞中很快又渐渐涌起一股诡异的兴奋,整个人状若癫狂,癫狂又空虚:“真的死了……终于……!”
……
路泱怔怔望着台上的人,原本靠在椅背上的他不知何时坐直了身子。
这就是他要的表达,畸形家庭里的畸形亲情,男主人公的放荡无形、麻木怯懦,以及终于能挣脱桎梏的兴奋,和兴奋后无边的空虚……
这种熟悉的感觉……太像了。
也太惊人了。
随着这一场戏谢幕,喻池很快从情绪中抽离,微微欠身示意。
路泱却久久不能回神,几乎是目光热切地望着台上的人,激动得难以自抑!
直到身边的助理提醒,他才恍然醒神,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让下一个人上台。
喻池被通知回家等结果,不过他心中有底,只要不是又出什么被截胡的意外,那他基本可以确定就是自己了。
事实证明,喻池的预测没错。三天后,他收到岑妍的通知,试镜通过,半个月后进组开始讲戏。
喻池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谢寒川,对方也尤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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