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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
安槐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我不能来?”
“哈哈,那倒不是。”郑骞笑笑,也没打算费心应付。
这安槐跟他们几个也算是一起长大,打小就爱跟着谢寒川。
本来多一个兄弟郑骞也挺乐意,可坏就坏在安槐对谢寒川有那种想法,还理所当然地认为谢寒川也该对他好。
朋友处到这份上可就没什么意思了,时间一久,郑骞都替谢寒川烦,是以见了面也只是客套一番,就当全了幼年时的情谊了。
安槐也看出郑骞的不冷不热,轻哼一声,不悦道:“你这儿可真是奇怪了,不待见我就算了,可喻池那样的人你也看得起来?”
郑骞没理他的话,只问:“你见到他了?他人呢?”
“看到了,”安槐抱臂往沙发上一靠,面带讥笑,“还看到了他的狐朋狗友。”
“什么狐朋狗友,”郑骞难得地皱起了眉,“你说话能别阴阳怪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