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成……喂!你干什么!”
“你看清楚了?确定是陈义山的人拉着他去了包间?!”
喻池揪住安槐的衣领,将人抵到墙上,神色焦急又狰狞。
“你放开我!放开!”安槐挣扎不脱,只好道,“我确定!我眼神好着呢!”
撕扭间,安槐眼风忽然往下扫到三楼走廊,连忙拍着喻池的胳臂:“你自己看!我可没说瞎话,那边不就是粟漾和陈义山!”
喻池侧头,果然看见楼下环形内走廊上的粟漾和陈义山,几人正要进包厢,只是粟漾的神色丝毫没有安槐所说的攀到靠山的高兴。
喻池咬了咬牙,放开了安槐。
他猜的没错,陈义山果然又在做这档子勾当。
滔天的怒意和着清晰的记忆涌上来,冲得喻池理智全无。
懒得理安槐骂骂咧咧的话语,他几步跨下楼,直冲陈义山的包厢而去。
刚一推开门,就瞧见陈义山把粟漾往某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身边塞,再看粟漾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好一副强买强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