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谢寒川将平板扔到一边,冲喻池勾勾手:“过来。”
喻池犹豫片刻后,忐忑又兴奋地挪过去,停在了谢寒川脚边。
“干什么?”他问。
谢寒川指了指自己的下嘴唇,那里因为被喻池咬过,这会儿已经结了个小小的痂。
“你之前盖的戳,”谢寒川指责道,“说好了我要盖回来的。”
喻池咽了下口水,瑟缩道:“你、你想怎么……”
谢寒川淡淡一笑,轻轻捏了下喻池的指尖,说:“你知道,我现在正在惩罚你吧?”
喻池愣了下,还是迟疑着点了下头,不明白谢寒川这会儿怎么提到这个。
然后他听见谢寒川问:“那我说的话,你听吗?”
喻池莫名红了脸,低声道:“听。”
谢寒川莞尔一笑,吩咐道:“坐过来。”
喻池脑子一抽,竟问了句:“……怎么坐?”
谢寒川憋着笑,手把手地教他:“跨坐,懂吗?”
喻池登时炸了,跨、跨坐?!他穿的可是浴袍!这么坐上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