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嗯,”谢寒川自嘲一笑,“画技一般。”
“不,很好看。”喻池认真道,“我觉得你画得很好,于烬如果见到,一定会很高兴。”
谢寒川目光幽幽落在喻池身上,眸色深不见底。
许久后,他弯了弯眉眼,道:“那就好。”
喻池想了想,道:“我之前,听吴导说,你是于烬粉丝。”
谢寒川静了片刻,才缓缓道:“算是吧。”
算是,又跟普通的粉丝不太一样。
他对于烬的执念,似乎一直被掩藏在名为“粉丝”的面具下,直到于烬死去的那一刻才变得无比清晰,却又无能为力。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忍不住要一部又一部投资于烬的作品,为什么并不爱看电影的自己总要在于烬的影视上映后专门买票去影院看,为什么他要让人收集那么多于烬的照片,然后一张一张地画下来……
这是他那天站在殡仪馆外,顶着四月份的日头,终于想通的感情。
记忆回笼。
谢寒川目光沉沉看着面前的人,忽然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