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落盏希的房间里仔细翻查过,没见过这么一个本子。
张行客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磁带都没丢,偏偏本子丢了?”
容臻从这句话里听出点别的意思。
“献祭用的红绳子,怎么就能拿错了?”张行客靠在墙上继续说,“那么巧,一人一条,就拿错了。”
容臻抬起头,盯着这个阴谋论者,俩人对视了一阵。
真相,也许太过残忍。
张行客的眼睛在说,“别想那么好。”但他的嘴没说出来,对面人的眼睛很干净,里面盛着一条小溪,是那种在阳光下会泛着金色斑点的溪水。他不忍心,于是张大少爷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走吧,回去歇着了。”
张少爷对着空中伸了个懒腰,狗腿的伸出胳膊,扶起容臻,帮他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容臻的骨头错位了,虽然接回去了,但张行客强行要求他住院观察几天,就住在落盏文所在的医院。
张少爷秉承着别人心烦我不烦,我有美人挂心尖。容臻住院,他借机天天往医院跑,今天送饭,明天送水果,没事就坐着陪容臻看书,容臻看书,他看容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