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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怕,当然,虞亦炀也不怕。
“演戏是一个演员通过剧情触摸不同人生的过程,它很有魅力,尝试每一个不同的人生,可以将不同的色彩汇聚起来,堆积在自己宝贵的人生财富里,如同瑰宝一般美好,这是我的收获。”
虞亦炀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哪怕是触怒了老爷子,他也想坚持表达。
易将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他挑挑眉,说道:“你不怕我生气?”他停了停,颇有几分老人糊弄孩子似的装凶,“我生起气来,可是非常吓人的哦!”
虞亦炀看向易将,坦诚地说道:“我只是不想骗您。”
空气里似乎有一道拉紧的皮筋,看不见摸不着,可实打实地绷着每个人的心,似乎一个不留神,这皮筋就要绷断,惹得满室懊恼与不悦,附赠一地鸡毛。
挨过了难熬的几秒沉默以后,易将突然笑了出来,“好好好,果然和我老朋友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也是这样的倔,坦白,品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