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她全部偷过去找人修复了放到网上,现在所有人都在声讨我,广电总局已经给我下了八年禁拍令,我忍不了就把她……”
陆柏良看了眼床上的周思柔,打断他,“我们出去说。”
“好。”
周子绝走出去。
旁边是一个中医诊疗室,里面没有人,陆柏良带他走进去,问他:“你把阮胭怎么了?”
“我把她带到芦苇荡,我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想到反被她搞了一顿,陆柏良,你别被她骗了,她就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周子绝话还没说完,陆柏良捉起桌上被布包着的针灸用的银针就往他虎口扎去。
周子绝猝不及防被扎这一下,痛得惊呼出声。
“这一针,是替周思柔扎的。你拍的那些片子,我都看了。这些年你拍什么,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但我不知道你拍的竟然都是些这种东西。如果周思柔知道,她的哥哥长大后会是这个样子,不知道得对你有多失望。”
陆柏良看着他,往日里的温和不在,只剩清冷。
他下手的力道很重,那个xue位平时一碰就痛,更何况陆柏良挑了根最粗的针。
周子绝痛得想抽回手,陆柏良又往他手肘下的麻xue扎去,周子绝瞬间一阵痉挛,所有的血液仿佛都瞬间凝固,他仿佛失去了力气,整只左手一阵接一阵的痛和麻。
“这一针是替阮胭扎的。很早之前,我就告诉过你,不要把私怨发泄到阮胭身上,你还要去动她。”
“柏良,把针给我取下来,你在干什么?”
陆柏良手里还握了根银色的针,眸光冰冷,“周子绝,如果不是看在我们三十年的交情上,你知不知道这两根针已经扎进你的太阳xue里了。”
陆柏良声音里带着寒气。
周子绝没见过这样的陆柏良。
他总是温良的,温和的,从来不会大声地说话,更不会打人。
但在今天,他才知道,陆柏良他不是没有脾气,他只是被老瞎子,被过去三十年的生活给教育得没了生气。
阮胭是他的底线,他碰了,就完了。
“我问过王主任,思柔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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