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都要搬走的,是他或不是他,有什么区别吗。”
他站起身来:“医生的话你也听见了,反正这一两天尽快做决定吧,有什么需要可以……”
话没说完,夏栖鲸像是气坏了,猛地一拽他的手臂,翻身压倒,把他压在沙发上。
“所以,你故意带别的omega回家来气我?”他从上而下看着他,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剧烈地颤抖,像一池摇晃的秋水,“时屿,你他马的王八蛋。”
他把头抵在他胸前,无声地哭了。
这一哭,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guntang,好像满腹的委屈都这样倾泻出来了。
时屿被他这样亲密无间地抱着,身体微微僵住。
“为什么要委屈呢……”他叹息道,“每回我想要放弃的时候,就给我不切实际的希望……”
他几乎像是泄愤似地,把他的手腕抓过来,咬了一口。
夏栖鲸胳膊细,被咬得抖了一下,手腕上浮现一圈浅浅的牙印,但是依旧死死地抱住他,像垂死之人抱着救命稻草。
时屿无声地放了一些信息素出来。
持续多日的练习下,他已经能够控制少量信息素的收放,也能驱使着那初雪的气味盈盈绕绕,向夏栖鲸的后颈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