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相信就行。”
克鲁利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墨镜戴上,装作小声,其实声音一点也不小地对贝果夏说,“很多恶魔白天是男人,晚上会变成女人去酒吧约男人。”
“我要吐了。”托尼摇摇晃晃地说。
他的心灵受到重创,只能慢吞吞地晃到另一旁, 扶着电线杆。
贝果夏看着托尼的背影, 问:“他不会真的出事吧?”
“让他在那里吹吹风清醒一下,”克鲁利满不在意地说, “聊聊你。你比我预计中复活得要快, 耶稣复活都花了七天。”
他这么一说, 贝果夏反应过来:“我在地狱里呆着的这段时间, 在这里是多少天?”
“三天吧。”克鲁利随意地说。
其实他根本不关心日期, 恶魔的寿命很长的。
“呃,这三天没有人找我吗?”贝果夏问。
克鲁利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尴尬:“你又不是真的死了,没必要让别人太担心。”
“你说得有道理,”贝果夏点头,追问道,“所以,是没有?”
克鲁利清了清嗓子,躲开他的视线:“我用适当的理由打发了他们。”
贝果夏的心中升起预感,用雅典娜的话来说就是,“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目前为止,他已经见识过天使,堕天使和上帝的不靠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