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她眼睛红红地问,“这里是康斯坦丁的葬礼吗?”
“是啊。”贝果夏抬起头,有些激动,骨灰洒了一手背。
他在骨灰盒上方垂着手,茫然地看向四周:
如果用纸巾擦掉的话,康斯坦丁为数不多的骨灰又会少一半。
如果用水洗掉的话,骨灰会变成一滩泥。
“在远古的时候,”克鲁利建议,“这叫逝者抓着我们的手不放,为图吉利,我们会把这只手砍下来,放在骨灰盒里,给逝者陪葬。”
贝果夏悲伤地问:“你是来帮倒忙的吧?”
“对不起,让你看见不愉快的一幕。”贝果夏抱歉地说。
玛姬摆摆手:“没什么,你是康斯坦丁的朋友,他不会怪你,何况他也怪不到了。”
贝果夏倍感亲切,多好的小jiejie。
然后玛姬脸色一变:“她果然也来了。”
“谁?”
“把约翰勾引走的荡妇。”
贝果夏转头望去,看见一个红发女郎在和亚兹拉斐尔聊天。
玛姬对他说:“我绝不要跟那个女人坐在一起,请待会你安排座位时,记得一下。”
贝果夏点头:“行。”
教堂那么多座位,不过是分开两个人而已,很容易。
但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