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拿捏不准此刻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力气抱她。
“让我看看!!!”我伸出手,“让我——”
一个护士递过来一块小襁褓,把小小的徐伦包裹起来,然后把哭声响亮的小姑娘送到我怀里。
我的手还有点发颤,摸上新生儿脸蛋时都害怕戳破。然后我掀开襁褓的一脚,手指轻轻按上她肩膀上模糊不清的紫色星星。
“真古怪,之前我还叫过你jiejie。”我说,眼泪不自觉地就下来了,“原来命运是这样的,怪不得,怪不得。”
护士从我怀里把哭累了的徐伦抱走时,我也觉得疲倦万分。承太郎把我抱起,从手术台上转移到移动病床,在睡意彻底把我还能思考的大脑部分侵蚀之前,我拽着他的胳膊说:“一会儿让白金之星看着徐徐,别抱错了!”
“好。”承太郎哭笑不得,“不会抱错的,咱们的孩子有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