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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他可能是做恶梦了,就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抚着他的胸口,尝试安抚他受惊动的情绪。
“阿征……你是梦见什么了吗?”
“……”
他起初还是不愿意说,只是用一双带着些微湿润的赤眸看着她,他满头大汗,看上去就像个被热醒的委屈孩子。
她只好抱住他,连声安慰:“我在这里啊,不要害怕。”
而赤司终于是缓过来了,他嗅着绘连身上让他安心的香气,像是终于从噩梦中被解放出来一般,脸上的苍白逐渐褪去。
“阿征,你做什么噩梦了?给我讲讲。”
“我……”
赤司伸手抱住绘连,将被吵醒的她再次放回床上,没有关上小灯——就是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