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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起自己是如何穿上白袍戴上夜叉面具,又如何袭击了转移组长的队伍,然后又如何在实验室里等待治崎廻,如何亲手刺死了昏睡的老者。
多出来的记忆并不连贯,但那的确是她的记忆。
她甚至记起自己想要掏出血清试管的时候,使用的是受伤的左手,这才导致动作有些迟缓困难。
要不是同时还保有一份完全相驳的记忆,银子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个罪犯。
她看向自己本该所在的地方。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在这间空荡荡一切都一览无余的实验室里,没有第二个银子,没有坏理,也没有凶手。
现场只有穿着白袍的自己、精神崩溃的治崎廻,以及一具尸体。
若这人生都颠倒,要怎样才能相信世界的真实呢?
若这世界都颠倒,又要怎样才能相信我没疯呢?
银子只知道她必须开始逃亡了。
她跑出实验室,随便选了个方向跑出两步,迎面遇到了一个不认识的职业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