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来覆去又看又摸了好几遍后,她转头两眼放光的看向了迪克。
“可以帮我戴起来吗?”她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迪克的下巴上,声音像小鸟一样轻快雀跃。
小鸠这个名字本就来源于一种鸟,迪克忽然想到。
这三年里他学习了很多东西,各种流派的格斗技巧,电脑技术,伪装技巧,考了汽车和飞机的驾驶证,拉丁语等外语……他还很用心的学了日语。
他还想起,小鸠‘死’后第二个月,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带他去了一趟日本。
他们在那里的一间民宿住了三天,他一个人跑去小鸠跟他提到过的小学,吃了学校附近的她跟他念叨过很好吃的铜锣烧,漫步过她曾走过的街道……最后在她父母的墓前想了很多东西。
他的死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
那段时间他很难睡着,总是梦见她被黑暗吞噬,自己却无能为力。
布鲁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然后阿尔弗雷德给出了带他去日本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