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缓缓得收了目光,看向路西法。
“外面现在才刚刚开始,但也可能明天就会爆发……甚至今天就会爆发。阿玛拉的魔气您也知道的,有时只是走在路上,不小心碰到一片沾了魔气的草叶,都会整个沦陷。您……不要出去管一管吗?”
上帝低头,抚抚自己的衣袖,足足对着袖子摆弄了好久,才犹豫着说:“吾觉得,他们能做好,没有吾也可以……”
说话时,头也是越埋越低。
路西法觉得,他都已经对圣神各种小动作了解个大致了。
反正只要心虚就喜欢埋脑袋就是了,和鸵鸟似的。
他把雪貂放回桌上,从竹椅下来,单膝蹲坐在他面前,抬手覆在他神的手掌。
“吾神,”他郑重地说:“您是路西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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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出口,好似一根绵绵的针,扎在上帝心上。
他条件反射般得,把手往回缩。只是才刚刚有收回的趋势,就被路西法断然握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