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出了卧房,去灶房里到了一碗烧刀子酒回来,从衣袖里掏出一把银针,全都丢进了酒里消毒一会。
她看了一眼躺着那昏昏欲睡的男人,将几根银针分别扎入相应的xue位上,这施针是很有讲究的,每一个xue位的位置顺序都要不偏不倚,还得时不时的调节银针的深度。
“秦旭,我得加大力度了,会点疼,你忍住。”见他哼了一声,乔喜儿就将银针扎的更深,很快就见他的面部表情十分隐忍,看来疼痛已经入侵了,只见他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紧接着额头上开始出汗,身上,四肢也开始被汗水给浸泡,整件衣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乔喜儿静静的估摸着时辰,约过半个时辰后,将银针拔起,丢入了酒里,看着他进入深度睡眠,也不好叫醒他,就和衣躺在床上睡了。
次日,天空泛着鱼肚白,云层慢慢拨开云雾。
秦旭一觉醒来,就觉得手上特别沉,发现是一颗脑袋正枕着他的手臂酣睡,而她的脚勾住他的腰,呈现一只八爪鱼趋势。
他黑了黑脸,这个女人究竟是睡相差呢,还是变着花样在勾引他,回想她信誓旦旦的说着以后会各自婚嫁,互不干扰,那语气是那么坚决。
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秦旭神色复杂的盯着她的睡颜出神,好像跟当初那个只会算计他的样子不同了。
这个乔喜儿,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的。
容颜依旧美丽,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同了,谈吐,做事方面都明显变了。
不仅会识字,还会医术。
乔喜儿,你究竟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他动了动身子,这一动静可把乔喜儿给惊醒了。
她揉了揉惺忪的眸子,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天色:“呀,该起来了,今个是赶集日呢。”
在看一旁脸色异样的男人,她不解的揉了揉昏沉沉的脑袋:“你这什么眼神?我非礼你了吗?霸占我的床位,我还没找你算账。这施针三天一次,以后你就躺你的席子去。”
乔喜儿在心里吐糟,大清早的就见这男人这副被吃豆腐的表情,真是见鬼了,她可是姑娘家,是她吃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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