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伤心的扑倒在床上,嘤嘤直哭。
蒋弘言心疼不己,却又不知要如何劝,急得只用手抚着她的后背。
吴雁玲哭了一会,支起身子道:“六爷,我到底说错了什么话,要将我禁足一年。我好歹也是她的jiejie,许久不见,关心她的身子,错在哪里?”
蒋弘言只会读书,内宅中女子心头的弯弯绕,一窍不通。他隐隐觉得女人的话是说错了,却又不明白错在何处?
吴雁玲见他不说话,眼泪簌簌而下,“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你也不必为难,只管把送回去,我吴雁玲虽然落魄了,却也知道好歹。”
蒋弘言一听,急了,忙哄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个气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回头我求了老祖宗,把你放出来。”
“六爷,老祖宗请您过去一趟。”
吴雁玲一听,忙抓住男人的衣裳,泣道:“六爷,定是她们告状去了,你可要替我分说啊。”
蒋弘言心疼的抚着她眼底的泪,“放心,我省得。你好生歇着,我去去就来。”
男人匆匆而去,吴雁玲将帕子一扔,眼中露出阴狠。
她自诩聪明,却不曾想连与顾青莞过招的本事都没有,便落败了下来。
她就不相信,这辈子比不过一个疯子,顾青莞你给我等着,等你嫁进了蒋府,咱们再一比高下。
……
太子府。
檐下宫灯高悬,人影幢幢映在糊窗的纸上,隐隐绰绰。
书房里,赵璟琰翻看着奏章,神色有几分凝重。
今冬各地灾害频出,国库空虚,他下令盘帐,一盘惊吓住了所有人。
瑞王这些年在户部,竟把户部当成了自己的小金库,暗下挪用了近千万两的银子,中饱私囊。
若不是蒋家,史家年前带头捐了些银子,只怕这个年都撑不过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何让国库丰盈起来,这是眼前的当务之急。
“太子爷,烟侧妃来了。”
赵璟琰目色微闪,道:“把人请进来了吧。”
烟莞一身月牙色锦袄,笑意款款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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