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一来是为了替三爷在佛祖跟前求情,二来也是想避着老爷他们。夫人真正恨的人,是老爷。”
“母亲……”两行清泪从苏子语眼中滚落,润湿了微干的唇角。
绮素看着他悲伤的神情,心中说不出的难过。说到底夫人和三爷,都是痴人啊!
“三爷,奴婢告退。”
“绮素,等等!”苏子语唤住了她,拭干了泪水转身从多书房的抽屉里拿出几张银票,“这些,你带着。”
绮素推开,“夫人临终前,都替奴婢安排好了,奴婢不能再拿三爷的钱。三爷好生保重。”
苏子语看着她,帐然一笑,仍将银票塞到她手中,“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这府里很快就要败了,我也不留你,拿着银子好好过日子去吧。”
绮素心一惊,低低的唤了一声,“三爷?”
苏子语只是笑笑,手掌落在她的肩上,轻声道:“走,我亲自送你出城。”
绮素这一刻,眼泪方从眼中落下。
……
十月一过,天气一日冷似一日。
今年的冬日,比着往年来得早了半月。
青莞的伤又养了整整一月,在刘兆玉的催促下,才往太医院消了假,入皇帝身侧侍奉。
再次入宫,顾青莞明显感觉到皇帝看她的神色,在很大的不同,那双鹰目落在她身上,带着打量与疑色,让人不寒而栗。
顾青莞没有时间理会这目光背事的深意。两月不曾请脉,皇帝的身体各项机能的衰退,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她突然明白了为何刘兆玉三天两头催她复职。这一趟泰山之行,实在是耗费了皇帝极大的精力。
顾青莞细细查验往日这两月的方子,未发现有何不妥,方才与刘兆玉商议,用药再不能求稳,需凶猛一分。
刘兆玉自然明白顾青莞此举的意义。
虽说太子之位已定,但太子仍在千里之外,这个时候皇帝的身子不容有恙,不然,便是大祸临头。
药用下三日后,宝庆帝身子舒畅许多,晚膳多用了半碗粥,把李公公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至此后,宝庆帝看青莞的神色,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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