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失命的事。
可是粟依却感受到了有个人在她床边。
“呵,这又是什么梦啊?”粟依都知道是自己感觉不正常。
可是那个人,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她床边。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顾从墨说。粟依这才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人真的是顾从墨。
她倒是笑了。
“道歉干嘛呀!”她这话也说得苍白,整个人陷在被子里,软弱无力的。
顾从墨看着她没说话,他知道是自己让她被关在了粟宅,见不到霍沐山,还生了这么严重的病。
所以,他演出完就赶了回来,粟依却连见他一面也不见。
“顾从墨,你别说话吧,我说,你听着就好。”
顾从墨说,好。
“十岁那年,我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就死了,是我二哥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那个时候,是几大家族的规矩,想要继承家业的孩子都要在山里待三天三夜,这样来日才能被人认可。”粟依看着顾从墨,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记起了这些往事。
“可是我却在山里生病了,是我二哥把我背了回来,可是现在,他生死未卜,我却无能无力。”
顾从墨看到了粟依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