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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看向自家两把刀,审神者发现,还是有关系的。
因为她的两把刀,状况并不比自家父上好。
一期一振和鹤丸国永齐齐瘫在沙发上,长胳膊长腿的,客厅那套法式u型沙发组自己躺着是宽大舒适的,但此刻硬是委屈了容三个个高腿长的成年男人。
鹤丸国永躺的七仰八叉,羽织扯下来盖在一期一振身上,一期一振则脸埋在鹤丸肚子上,有点委屈地侧身倚着沙发,肩膀上的绶带滑下半寸。
两把刀都是不清醒的状态,当爱花手扶在一期一振肩膀上时,付丧神稍稍抬脸,削薄的发丝下,清秀的脸泛红,双眼目光有点涣散,这样模糊里努力辨认自己审神者的模样着实有点可怜,特别付丧神还挂着鼻音道:“爱花……抱歉,我失态了。”
不是你的错啊小可怜。
游低头看着鹤丸国永,指尖碰了碰对方脸颊,答:“啧啧,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