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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当年的小倩了，突然有那么一点点心酸……

东方并没有再问小倩话，转而问了其他的艳鬼，“小青，你呢？赤橙黄绿你们呢？”

这些艳鬼里面，跟着树妖姥姥的时间有长有短，死亡的原因也各不相同，有如同小倩那般病死的，也有因为活不下去而自尽的，更有被害死尸首被随意扔到兰若寺的。

这些自尽或者被害的艳鬼的怨气要更重一些，害起人来也就更狠厉，不带一丝犹豫，甚至有时还会对人进行多番虐待，仿佛这般就能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一半。

这些艳鬼里面，大概就只剩下小倩还会经常犹豫下不了狠手，甚至很多时候只是负责将人勾引到手，而将人杀死的事情则交给了其他艳鬼，除非是被树妖姥姥逼迫到不行了，或者是勾到的人实在是渣滓她才会下死手。

但因为小倩长得最漂亮，所以更容易勾引到人，所以树妖姥姥才会对她多有纵容。这自然也就是其他艳鬼经常看不惯小倩的原因。

这应该算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吗？业务能力又好，又被领导偏爱的，如何叫人不嫉妒呢？

如今东方提了这么一个头，叫这些艳鬼都陷入了思考中，有些头脑简单些的，倒是摆起手指数起自己到底在姥姥手底下多少年了，说实话，着实是记不清了啊！

小青总归大胆一些，听东方这么一问，已经脑补了他是不是准备找接班人之类的，这时候自己要不好好表现一番怎么行呢？连忙跪行上前，“回姥姥的话，小青已经忘了跟姥姥多久了！但小青对姥姥的忠心，青天可鉴！小青愿为姥姥赴汤蹈火！”

哦，对哦，最近听说黑山老爷准备娶亲，姥姥会不会是想要在姐妹中选一个嫁给黑山老爷？若是能嫁给黑山老爷，那也是极好的，指不定到时候姥姥还得给自己几分薄面呢？想到这点，小青又激动了几分，睁大眼睛看着东方，希望他能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到自己的忠心啊！

忠心是看不到了，野心倒是看到了不少……

东方没有理会这些艳鬼的小心思，直接开口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前些日子，本姥姥我机缘巧合，得了机缘，知晓自己之前要你们去吸那些什么男子元气以供修炼，是走了歪路！

那些男子，是香是臭我们都不知道，他们的元气如何我们更不知道，就这般用来修炼，反而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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