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用手背试探了他的额温,随即脸色微变:“你发烧了。”
赵奇秋也一愣,觉察到自己是有一些飘:“我去了多久?”
“没多久,”孙建航拽着他坐下,朝门外道:“把值班大夫叫过来。”
又一番检查,赵奇秋喝了退烧药,捧着热水杯,披着小毛毯,在崔司文尸体的隔壁病房入住了。
“三十九点八度!”
孙建航皱眉坐在病床边:“要是在阴间多待一阵儿,你也危险了。”
“外面来了不少人?”
“警局的人,”孙建航道:“听说崔司文还有希望,下午就在局里了。”
赵奇秋把见到崔司文的经过说了,孙建航听着听着,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上,不自觉揉起了眉心。
等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孙建航才长叹一声:“胡闹!”说完气得站起来:“崔司文这个狗东西假如醒了,立马给我到新建局来上班!他那点莽夫水平,还敢答应这样的事,真是嫌自己命太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