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穿着昨晚的衣服,已经皱皱巴巴,两只鞋在床边上翻倒,又浑身酸痛,让鲜明镜忍不住怀疑,自己也是被人随便扔到床上来的。
于此同时,他终于想起了前一晚发生了什么,他去球场取自己的东西,路过中心岛,雷声大到耳鸣,后来,他也记得雨水落在身上,再之后就记不清了。
这到底是?
正猜测时,门把手转动,朝里打开了。
赵奇秋一进门就看到鲜明镜直挺挺的坐在床边上,神色阴沉的盯着自己,脚下不由就是一顿,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顶着这样的死亡视线,赵奇秋干笑一声,把手里的餐盘放在桌上,看着鲜明镜的目光先是移到了餐盘上,又回到赵奇秋脸上。
“怎么是你?”
赵奇秋恩——了一声,随即道:“抱歉,是我。”
鲜明镜皱起眉头,用一种“你搞什么鬼”的神情问道:“我怎么在这?”
赵奇秋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不记得了,你晕倒在路边,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