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个……溙亨前辈,到了,我就住三楼。”
金溙亨:“……”
尴尬, 尴尬,除了尴尬还是尴尬。此时此刻, 金溙亨真的是感觉到了一种“想要徒手扒地缝钻下去”的冲动。
一脸吃瓜相的弟弟,见面两次一次比一次尴尬的女孩儿。金溙亨表示自己或许真的应该学学自家长辈所说的,在家里挂本黄历了。
水逆,自己绝对是水逆, 这一秒,金溙亨也不知道该把自己今天的霉运归结到那里,于是乎在这一刻,原本深信“脚踏实地的唯物主义”的他,第一次选择了去相信曾经学校里,那群每天叽叽喳喳的女孩儿所讨论的“星相学说”。并在内心极度焦虑的纠结下迅速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