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孩子”这个词。
“总而言之,尽管现在我是云雀名义上的监护人,但这几年来,实在是受到了你的很多照顾。”
云雀注视着她含笑的眼睛,忽然说道。
“在你来的那一天,我收到了一封信。”
澄思考道。
“是云雀的祖父吗?那位似乎和彭格列有一些密切的联系,我的引介信也是他的手笔。”
“嗯。”
说到这里,云雀却仿佛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还有吗?”
“什么?”
“你的过去,还有不曾告诉我的部分吧。”云雀说,“在彭格列以外,关于你的事情。”
澄愣了一下,然后流露出了无奈又柔和的神情。
“怎么说呢,云雀真的是很敏锐的人。”
说完这句话,她沉默了一会。
她并不是要有意隐瞒,但是澄的确是不知道如何对一个少年说起那么,那么漫长的故事。
良久,她犹豫着开口道。
“我……”
“以后再说吧。”少年打断了她,“等到你准备好了,再告诉我。”
澄怔然回应他的视线,随即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