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人。
尽管他再次感到了伤感,但织田作之助注视着信纸,仍旧微微笑起来。
他发现信纸突兀地短了半寸,而始作俑者似乎没有掩饰的意思……他将信纸边缘裁得细致平整极了,却任由澄的话就在某处截断,仿佛是对织田作之助的一种隐约的挑衅。
按照常理来说,对于故意截留,且肆意毁坏自己的信件的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应当要好好给他个教训才是。
但是。
织田作小心叠起信纸。
这次就原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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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澄特地用好几层厚厚的油纸包裹起来,当她回到家中的时候,点心还微微温热着。
说是“家”或许不太准确,实际上,她现在的情况说是寄人篱下或许更贴切。
不过无论是她,还是她所寄住之处的主人,都对这一点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触就是了。
“我回来了。”
她拉开门,因为不确定对方是否正在休息,连说话的声音也小心地放轻了。
正安静地注视着庭院的黑发少年并没有在小憩,他回过头,望了她一眼。
“太晚了。”
“抱歉,今天遇到了刚刚搬到并盛的新住户,所以顺便为他带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