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酒楼以及上楼的这个过程,他的右手手臂,连动都不曾动弹一下,像是成了一根僵硬的木头,保持着起初的姿势,就连手腕也一同僵在了宫盈的手中。
到了二楼,落座以后,宫盈便朝刚刚站人的地方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先前还站在这儿的白衣人早已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