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爸爸说的?”他和老婆子可从未在孙女面前提过那女人的事,心里开始埋怨起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来。
“我听到的,您和奶奶亲口说的。”
苏羽棠抬起泪眼,对震惊的爷爷讲述起她这些年因为那次无意听到的对话,她活成了一个多压抑性人格。
十一岁那年,暑假,她午睡醒来,去楼下找爷爷奶奶,正好听见爷爷奶奶谈话。
“希望糖糖这孩子的基因不会像她mama不守妇道。”是奶奶的声音,她心颤起来,放下开门的手,继续听了下去。
“有我的教育,不可能!我是坚决不会让那烂女人接触糖糖。”爷爷的声音像是很生气。
“就是你的教育我才害怕,把她教的胆子大的很,一个女孩子,上学都敢跟男生打架。真是让人担忧。”
“哈哈,我苏卓诚的孙女有这份胆气有什么不好?将来必成大器。”
“大器成不成不知道,就怕又做出像她mama一样,行径大胆,婚内出轨,生的儿子连爸爸都不知道是谁。”
“哼!她要是做出有辱苏家门楣的事,我会亲自把她赶出苏家,苏家坚决不会认这样的子孙。”
后面就是一些其他无关的聊天,无人知道苏羽棠是以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回到房间,她全身发冷,之后她昏睡了一夜才缓冲过来。
好奇起那个已经毫无印象的mama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会是那种女人?之后成长的岁月她活的压抑认真且更加拼命努力,害怕让爷爷奶奶失望。并开始在心底埋怨起mama,为什么她会是那种女人?
经过苏羽棠的几年多次翻找,才在爸爸的抽屉夹层找到他和mama的离婚证,照片上的mama和她长的很像,她像是被mama的模样钉在了耻辱墙上。她拍下了照片,记住了mama的名字‘李雅淑’。
两年前,她在学校不小心烫伤手,给她处理烫伤的医生和另一位走进来的医生聊起他们的病人,她听到跟mama一样的名字,即使伤口已经处理完了,她依旧没走,竖起耳朵完整听完了。
医生嘴里说的那女人因过度劳累,抵抗力低下,得了胰腺癌,已经是晚期了,救治已经欠了不少的医疗费,已无救治希望,但她儿子还是不愿意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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