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我对吧?”他又垂头丧气, 支棱着下巴叹息,看那绞在一起的眉眼,似乎真的对此感到忧虑, “你们这些家伙,只要能得到成果, 不论牺牲多少东西都愿意。在你们手中到底有多少材料丧失了性命呢……真可怜,开发未完成品的过程一定很痛苦。你们本就应该下地狱的, 我的药物已经比之前慈悲很多啦。”
室内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透明的玻璃阻隔着会议室两旁的景色, 他像是站在舞台之上的小丑,表演没有观众的独角戏。草薙炼好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顿时干劲全无,疲倦地蜷缩到躺椅当中。
“无聊,无聊,无聊。这不是连能陪我说话的人都没有了吗?我以后该去耍谁比较好,难道和这群奇美拉玩狗狗飞盘——稍微想象一下就觉得好笑,我讨厌这种游戏。”他晃动椅子,室内刹那回荡着吱呀的刺耳声响,“作为反派,我也许该找个更远大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