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群朋友飚完车喝啤酒,喝醉了砸酒瓶的时候,便没有想太多,张口便喝,喝完之后,她只觉得心脏已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对面那个花里胡哨的夜店招牌也已经开始慢慢扭曲成她天花板上那个hellokitty的吊灯。
罗茜打了个酒嗝,然后立马蒙住嘴巴,将手中那只酒瓶子扔的远远的,像躲瘟疫源一样疾速地往后退,退到尽头之后,才反应过来,酒都已经喝完了,她躲酒瓶子也没什么用了。
她呼出一口酒气,招了招手,那只扫帚“嗖”的一声飞到了她的身侧,她一手握住扫帚的木柄,一边碎碎念着:“酒驾会不会不太好……”她说着又使劲晃了晃脑袋,“反正天上也没有交警查我。”
她决定趁她彻底喝醉之前,飞回前上司家门口再偷一次井盖,草草完成今天的夜间任务,赶紧去参加哈利的泳池派对。
罗茜艰难地跨上扫帚,正准备腾空飞起时,忽然感觉到一阵触感奇异的东西黏在了自己后背裸.露的肩胛骨之间,她抓紧了扫帚,扭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红蓝紧身衣的人站在天台的另一端,他伸着右手,一道闪着银光的蛛丝从他手腕处延伸而来,一直到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