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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沛珊话里有话,明明刚才互通了姓名,却直称呼晚芝为“这位小姐”。
摆足了更胜一筹的架势。
本以为会挑起一场恶战,晚芝会不依不饶地贴着方度,闹些脾气,可闻言后,晚芝立刻讲一句:“我出去等你。”随后拍拍方度胳膊让他松开自己,先行走出去了,走几步,回头见小林不跟,还朝他招招手埋怨:“走啊,他们要说话,你杵这儿干嘛?”
小林确实等着看戏,可戏演了一半儿,花旦就不唱了,就剩下个大青衣在里头g瞪眼。
他脑子傻了,恍恍惚惚地跟着晚芝出去带上门,同时也切断方度黏在晚芝身后的视线。
皇帝不急太监急,更衣室孤男寡女里头久久没动静,小林在大厅席位上一直抻脖子。
可晚芝倒好,坐得是巍峨不倒,捏两块儿喜糖,剥开一块儿搁嘴里,还不紧不慢地再拆一颗巧克力,客客气气地递给小林,“来,吃块儿糖沾沾喜。”
小林狐疑,两手接过来吃了,浓郁的甜味儿刚在舌尖化开,晚芝又给他倒杯茶,喜气洋洋地讲:“来,喝点儿水润润嗓。”
小林才几岁,要说斗智斗勇远b不上精明的老狐狸们,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润嗓,瞧着晚芝是真没生气,只顾着冲她b大拇指,傻气冲天地说:“姐,您气量真大,要是我女朋友跟初恋在一屋里呆着,我怎么着也得给那孙子揍趴下。”
“奥。”初恋命题,乏善可陈。
晚芝拖长音心领神会,原来还不是某个前女友,是方度第一任。
男人总是对初恋抱有特殊的执念,换言之,白月光和蚊子血,当然是得不到的最好。
晚芝心里当然反感了,但还是那个笑模样,饮一口茶再抬眼又带点儿伤感道:“哎,我也是没办法,你看他那臭德行,是服女朋友管的样子吗?天天跟我说他初恋多漂亮,多贤惠,人家是天上的仙女儿,都把我b到地里去了,怎么办?谁让我喜欢他,只能随他去了。要是真能死灰复燃,也就今天吧,总逼人家姑娘结了婚以后强啊。”
“破坏人家家庭不行,不道德呀!”
小林哪儿知道他俩根本不是什么男女朋友关系,漂亮jiejie在他面前袒露心事,还顺带玩儿把忧郁自卑,他一听这话直男的小火苗就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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