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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度做这件事倒是很细心的,一点都没弄痛她,颅内传来的声响让晚芝忍不住小范围地耸肩,太舒服了,舒服到有蓬勃的倾诉欲在喉咙往外顶,她突然也挺想和他分享下自己的三两事。
于是开口呓语般道:“我朋友还在我家。”
“嗯。”
“我换了衣服偷着跑出来的。”
“嗯。”
“你知道来时路上我是什么心情吗?”
“嗯?”
方度手上动作停了,其实他都忘记,晚芝一侧耳朵压在他的腿上,另一侧在他指尖下沙沙作响,根本听不真切他的声音。他的肯定与疑问都不重要。
但他还是在等,忍不住一点点攒着期待,期待着她要说的话。
“好像第一次骗了我爸,说要临时补课,其实偷偷坐上公交跑去见男孩子的心情。”
十五岁的少女,连半熟都算不上,没有柔顺的长发,连刘海处都是细细碎碎炸起的胎毛,当然,被看她当时是那个样子,也懂情窦初开,满心欢喜,生日那天也有和初恋的男孩子约好一起吹灭生日蜡烛。
所以会跟爸爸撒谎,临时冒着小雪从家里跑出去。
冰淇淋蛋糕还不够软,蜡烛也只有折断的半根,没有甜滋滋的吻,因为只是和清瘦的少年g一勾小手指,就能让她脸颊微红直呼好奇怪。
去时有雪归时晴,连夜风都带着愉快的调子。
应该是晚芝和宋依秋因为晚建歌的工作调动,搬倒蓟城的第三年吧。
那天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非要形容,就像是扎成一捆的沾着露水的玫瑰。
可玫瑰到底会,快乐在生命中也一定是短暂的,小寿星没能足够幸运,开怀到整一天。
那点关于男女懵懂的愉快,兴奋,余韵,谁知一瞬间会破灭。
直到她哼着歌,用脖子上挂住的钥匙捅开了家里的大门。
“可惜啊。”晚芝紧紧闭上眼睛,像是恐惧面前出现的画面,往方度衣服里埋了埋,用力呼吸他身上贵价的沐浴露味,吮着白茶和麝香的味道才安心一点,像鸵鸟般挡住自己的眼睛。
像是反悔了,她推翻之前自己说过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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