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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五十三度的飞天喝得太快,心情不愉快时,酒它这东西真的万分磨人,能把xue口烫出大洞。晚芝再呷了一口,神经顿时松散,突然觉得眼下这各怀鬼胎的场面有些高笑。
什么新西兰?宋依秋可从来没邀请过她和他们一家三口去那边看羊。
她坐在这里,更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看着面前的三位表演母慈儿孝恩爱情深。
晚芝没再回答李善元的问题,她嘴里太苦了,只是单手支着侧脸,清润的眼珠滑到眼角,歪着头突然大声问她妈了一嘴:“妈,我这样子是什么样子啊?您细说说呗。”
宋依秋喝的是香槟,她最不喜女孩子喝大酒,从方才就觉得晚芝这频频举杯的样子像个酒鬼,嫌弃得不行,眼下听到她不知道抽什么风,借着酒劲儿跟自己来劲,更是言辞犀利。
她细细的指头差不多要顶到晚芝头上来,一点儿都不客气,“你还好意思问,什么样子你自己不清楚?高三高四,今天听李家女儿说你和个上市总裁一起吃饭,还没高兴呢,后天又听张家的儿子说你挽着个大学教授进酒吧。你说这是什么样子?”
“哦。”晚芝拖着长音挑眉笑笑,神情活像只娇媚的猫在舔着锋利的爪子。
可能是真的醉了,不然喉咙为什么有些哽?一定是酒水太辣。
再倒一杯酒,举杯的时候身形有些晃,酒渍沾湿她的手腕,晚芝还在启唇眯眼地轻佻讲话,“明白了,您意思是说我朝三暮四啊,可您说我这样子到底随谁呢?是不是?奇了怪啊。”
这事情可是两母女之间不能见光的秘密,也是这些年来宋依秋最想隐瞒的事情,她多骄傲啊,她当年也是江城有为青年排队从江头追到江尾的小仙女儿。
怎么可能允许女儿提起这件让她跌份儿的离婚事由,尤其是在现任丈夫面前。
宋依秋一时被噎住,正红着脸色要大发雷霆。
晚芝已经倒g了最后一滴酒,语笑嫣然着告诉她:“还有,妈,别这么老土,什么酒吧啊。现在都叫夜场啦,不仅喝酒,还能蹦迪呢知道吗?有mcer,dj打碟的花样儿可多了,不像你们以前,傻不愣登的,唯一的娱乐地点,不是去冰场里头滑冰刀,就是去舞池跳交际舞。没劲。”
晚芝确实漂亮,而且她b一般的孩子会长,充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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