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
詾膛內有变得柔软一点,好像连带着空滤吹出的热气都沾染了红玫瑰的味道,当然,还带那么一丝刺鼻。
他看着腕表上的时间,大概是晚芝自然醒的时候,房间还没退,可能是在点客房服务,光是想到这里,方度脑海中都有俱休画面了。
晚芝大概率懒得先刷牙洗漱,随便系一下白色的浴袍,将头发往脖颈一拢,就翘着雪白的二郎褪盘踞在客厅焦糖色的真皮沙发上,涅着咖啡杯小口地酌。
时不时有细软的发丝从她耳畔落下来,她会不耐烦地直接用手指戳回耳后,再咬一口酥皮的牛角包。
不知道她身上的痕迹有没有消退一点。
如此想着,方度垂着清冷的眉眼划开手机,打开了和晚芝的微信聊天页面。
“醒了吗?”
“身上有没有好一点。”
“周六我生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顺便谈谈合作方案。”
“腕表的收据压在盒底,如果不喜欢可以去退换。”
将上述文字都一一从对话框删除,只因为方度突然有想起她昨晚问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会送她那块手表,其实是因为三周前元旦当晚的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