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无需担心被囚禁的猎物会通过窗户攀爬逃脱,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路星河睡了午觉因此此刻并不困乏,于是从,靠着沙发认真地看,在翻了十几页后,他重新站起来把摊开的书递到了林有匪面前:“你看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所在的房间是样板间,书架上放的都是些文艺的和散文,路星河在某一页的某些文字下用指甲划出了淡淡的印子。那些被单独划出来的文字连成了一句完整的话:“你打算怎么走?”
林有匪正撑着窗台往外看,看了他的话,不由笑了笑。
余光瞥见墙角的某个鱼眼摄像头正闪烁着幽红的亮光,他搂过路星河的肩膀,头靠头地用气声跟他说话:“这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过了今晚,你就会很安全。”
第213章
天色昏沉,黑云压境,属于今天的最后一道日光,气势磅礴地给世间的诸多泥泞镀了层淡金。
路星河依旧坐在沙发上看书,脸上一片宁静,可心情却随着低沉下去的日头一道往下坠,坠入深不见底的心渊之中。
情绪病通常都有昼轻夜重的特质,临近晚上,路星河越发意识到自己病得不轻,要不然又怎么会在这样一个相安无事的傍晚突然涌出想要流泪的冲动。
林有匪仍然靠坐在窗边,窗户被推开了一丝缝,带着凉爽气息的晚风拂面而来。太阳的光影把他正对着窗户的那一面照得很亮,明暗交错间,尤衬得他的下颌弧度优越,一丝赘rou都无。
深色的虹膜被微微垂着的眼皮盖了一半,浓密的睫毛垂出一个妥当完美的侧影,他的脸浸在白昼最后的残照中,白得生出一圈朦胧而伤感的光晕。
路星河从书本透着墨香的纸页里抬头,望见他俊美温和的侧脸,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然只想哭。
他很喜欢这样的傍晚,很喜欢在这样的傍晚里和看起来通透简单的林有匪无声地对坐。可正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一旦想到这些都不能长久,就恨不得世界能在此刻毁灭,用死亡的永恒维持住这静谧的假象。
书上说,人的另一个名称叫做欲望。路星河对此深以为然,面对林有匪他口是心非,得陇望蜀。想要被爱,又想要自由,想要长久,想要永恒,想贪婪地握住一切的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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