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裙,文胸,内裤。
到卧室门口时,她已经全裸。
就像好多年前,她第一次意图爬欧晏落床的那一夜一样。
卧室房门没阖紧,没开灯,不过落了纱帘,所以房间里并不阴暗,只是光线也没多少温度。
一周前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男人,这时正倚靠着床板,像是在闭目养神。
他没穿上衣,没戴眼镜,不知是受伤的原因还是光线的原因,脸色有些苍白,但胡茬刮得干净。
下半身让被子遮住,腰间还缠着雪白绷带,床头有生命监护仪,但没开,看来是不需要用了。
嗯,这几天是瘦了点。
春月踏进卧室,落脚像雪般无声无息,一步步走到床边。
床垫微陷,她跨坐在欧晏落大腿上,手臂也像藤蔓般攀上他的肩脖。
她放软声音呢喃的时候就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几时走呀?今晚?还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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