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却更加凉薄几分。
也许是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秦卓抬起头朝着远处瞥了一眼,见楚越溪身穿红色锦袍站在主院当中。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对上,楚越溪皱了皱眉,而秦卓眼中却带着强烈的恨意,随即转身便回到了屋内。
楚越溪虽然对这人没什么好感,不过他现在最奇怪的还是太子。
因为他做的手脚,太子的癔症已经愈发的严重,平日里状若疯魔无人敢靠前,可即便病成了这样,他偏偏始终还吊着那一口气,就是不死。
储君虽然已经癫狂,但若他不死,三皇子就无法顺利继承大统,而在这个时候,不管是他还是秦嶂都不能再对太子明目张胆地动手,否则必然会引起他人的猜忌。
就算三皇子心里再急,此时也无能为力,只能盼着太子能早点自己咽气,省的给他平添更多的麻烦,对此秦嶂也只能连连摇头,只道是太子命不该绝,他们也还没有等到真正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