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楚越溪腿上的伤口,低声问道:“还疼?”
楚越溪这功夫哪还敢喊疼,低着头小声道:“本来也不算什么伤,上了药就不疼了。”
秦嶂眸子暗了暗,伸出手在他的腿上摸了两下,楚越溪渐渐地就感觉事情好像有些变了味道,红着脸悄悄地往后面蹭了蹭,结果被人察觉后一把按住。
“真不疼了?”
秦嶂垂着眸子掩盖住了那眼中的深色,在那周围细嫩的皮rou上轻轻地揉搓着。
“……”
楚越溪咬着唇,小脸微苦:“那就还有点疼?”
“既然疼,后面几天都不许出门了,等把伤养好了再说。”
秦嶂微微勾了勾唇,用指背轻轻地在白皙的皮肤上蹭了一下,说出话却是不容置疑。
“那我不疼了!”
楚越溪都要哭出来了,他早就没事了,虽然身体还没有恢复成当初生龙活虎的模样,可他毕竟正当血气方刚的年龄,整天被人关在院里算是个什么事啊。
“你若现在不疼,一会儿也不许再喊疼。”
秦嶂笑的温柔,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腰带,将外衫挂在了一旁的朱红的屏风之上。
楚越溪怔怔地看着他走过来,刚要说什么唇上就是一暖,被人按在了柔软的床褥之中。
“唔,唔唔……”
就这样,虽然楚越溪当天果然咬着牙一声疼都没喊出来,可后面的几天还是没能出门。
这回倒不是秦嶂关着他了,而是他自己就起不来床,每次走到鸡窝前面都腿肚子发抖,就连侍卫们也都看出了什么。
期间魏蒙有些担心,张了张口想要问他是不是身体不适,然而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被廖凡拖到了一边低声耳语了一番,没过多久,魏蒙眸子黯淡了下去,深深地看了趴在鸡窝前的楚越溪一眼,心中最后一丝希冀彻底破灭。
他破天荒地在值班的时候让另一个人顶替了他,而自己则一个人孤身来到了城中的一间酒馆之内,什么都没说,只是一个人喝着酒。
说巧不巧,这酒馆就是当初百里承被红衣男子扛走然后就此失踪的那家,魏蒙一碗接着一碗地喝着闷酒,过往对于楚越溪的那些记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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