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怔怔地看着他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又傻傻地摇了摇头,他一个男人,怕什么疼?
秦嶂见他摇头,唇边的弧度突然明显了几分,就在楚越溪还在想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唇上一暖,又被人封住了气息,随即便见秦嶂一伸手扯下来床上的帘幔,挡住了窗外透过来的阳光。
“不怕疼咱们就继续吧。”
秦府外面,阳光明媚,突然趴在鸡窝里的小母鸡似有所觉,黑黝黝的小眼睛朝着主屋的方位看了看,顿时叫声欢快了几分,仿佛知道当里面的呜咽和喘息声消弭之后,它又能很长时间都看不见那只黄鼠狼了。
果然一连两日楚越溪都没有再踏出过那间屋子,只是中间秦嶂让人送进了两次热水,到了第三日的时候,秦府中的人才终于又见到了熙王爷趁着天气大好出来走了一圈,与之前想比倒是没什么不同。
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他们觉得熙王爷走路的模样有些奇怪,总是有些不自在。
楚越溪从未想过像是秦嶂这样的人物竟然也有这般胡闹的时候,自从那天早上看见自己穿了他的衣服,什么温润如玉的君子都没了,秦嶂就是像变了一个人疯狂地变着法地折腾他。
也是从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无论秦嶂看着多温和儒雅,到底是个武将,一旦发起疯来,脑子里还有什么规矩,大白天的都能任着性子胡来。
可每每就当他要发火的时候,这人又耐着性子轻言慢哄,若是实在哄不了了,就那样看着自己笑,眼中满是纵容。
楚越溪最受不得秦嶂这副模样,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一看见那双深邃精致的眸子温柔地看着自己,脾气便已软了三分,若是这时候这人再笑一下,他便魂都没了,哪还记得什么立场规矩,只想看着这人再多笑一下。
想到这里,楚越溪郁闷地摸了摸小母鸡的鸡冠子,没看见那小母鸡朝着主屋翘首期盼某人的模样,只觉得秦嶂就是命里来克自己的,就像自己克鸡一样。
就在他暗骂自己禁不住美色一再堕落的时候,秦嶂从不远处走过,楚越溪身前的小母鸡眼睛一亮,咕地就叫了一声,连连朝着秦嶂扑腾翅膀,秦嶂听见动静往这边一瞧,果然看见楚越溪又趴在鸡窝这里。
“殿下心里最在意的果然还是这窝鸡。”
秦嶂失笑,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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