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味道了。
楚越溪为秦嶂系好头发,转过身来就看见这人坐在轮椅上,腿上覆着薄毯,手中还抱着一个花盆,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温暖又美好。
他很想知道,这样温雅的人如何就会成为战场上驰骋的将军,又怎么会跨着烈马手持□□在大军中厮杀?
可他不敢问,楚越溪知道,如今的秦嶂身上根本看不出一点军中生活过的痕迹,这绝不是他自己变成这样的,而是被人生生逼成了这样的。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突然楚越溪低声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来,秦嶂侧了侧头,面上露出几分不解的神色。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虽然怀章没有办法再上战场了,但是也少了许多危险,若是日后能将眼睛和腿治好,我倒是希望你能继续过着现在这种太平安好的岁月。”
秦嶂沉默了,脸上多了几分悲凉,他这九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没人比他自己更加清楚,虽然离开了战场,可在遇见楚越溪之前的岁月里却并不是太平安好,其中凶险不亚于在沙场中与敌人厮杀。
比起两军对战,刀光剑影,他觉得如今的局势才更加危险,因为战场上的敌人是可见的,可这朝堂之中,他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心里在盼着他死。
若是当初他能察觉到危险,也不至于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说到底,当初的秦嶂已经死了,从他回到宁安城的那一日就已经死了。
看他一下子不说话了,楚越溪心知自己恐怕是说错了话,不禁有些懊悔,就在这时,有人敲了敲他们的房门,魏蒙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殿下,朝中的曹茂勋来了,说是来拜访少爷的。”
楚越溪皱了皱眉,脑海中迅速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来当初这人在秦嶂出了事之后便青云直上,取代了他的位置,如今已经是镇国将军,深得皇帝信任。
只不过之前大婚的时候,这人虽然也送来了贺礼,却并未过来,怎么这个时候倒是上门来了?
秦嶂侧了侧头,脸上也多了些冷意,他和曹茂勋素有嫌隙,此时这人过来恐怕是来者不善。
楚越溪看了他一眼,低声道:“你若是不想见他,我可以帮你挡一挡。”
“算了,既然来了,躲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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