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迪拜的帆船酒店散心,在挪威的“罗弗敦群岛”钓鱼,在冰岛的黑沙滩上观赏极光。他甚至回了一趟老家,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家乡菜。姥姥姥爷轮番开解他,为他指点迷津,那些爱恨痴缠的心绪都变淡了。
生活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但是,孙大卫的心里仍然有一条伤疤。
孙大卫穿着一身运动服,对江逾白说出一番心里话:“我累了,不会再爱了。”
江逾白挥动高尔夫球杆,打出一个非常漂亮的弧线。他看着高尔夫球的运行轨迹,高深莫测道:“干脆专注事业吧。”
孙大卫叹了口气:“事业啥的也不好整啊……”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问:“我伯父升迁去北京了,和我讲你来着,你小时候在长白山度假见过他?”
江逾白简略地答道:“见过几次。射击场上,他的枪法很准。”
孙大卫说:“哎,是的,他二舅是护林员,他十几岁的时候,他二舅带他进山里打过猎。”
江逾白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北京那边的规矩多吗?”
“我哪里晓得,”孙大卫实话实说,“你家在北京的路子更多吧,我家就靠我伯父一个人。”
附近还有别的同学走过来,孙大卫和江逾白都挺避讳当众谈论家里的政商关系。他们转而讲起了近两年的新兴产业投资,孙大卫竟然说到了“量子计算”。
孙大卫对于“量子”的评价是:“硅谷冒出好几个新公司,打着‘量子’的旗号,没人知道他们干了啥。”
江逾白游刃有余地应对道:“我对这个行业没什么了解。要是能把概念股炒起来,我们入手也不亏。”
孙大卫像他的好哥们一样,跳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炒热,我看风向。”
江逾白随口答应了他。
碧草如茵的高尔夫球场上,孙大卫一只手甩动球杆,态度积极地问他:“林知夏不就是干这行的?你有啥不懂,回家问问女朋友啊。”
江逾白打球的动作一顿。
孙大卫又说:“哎,提到女朋友,小江,我的心里就好苦哇……”
孙大卫原本以为,他已经彻底从情伤中康复了。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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