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似是不拘小节,做起精活儿来,却也不差,很是仔细。她皱着眉道:「总长说他们之前并没有遇过幻剑,这口子实在稀罕,又离心窝就那么几许,我们早先止血止了半天都收不住,堂主持了个辰长老以前提过的剑咒,他从来也没使过。还好有效,才勉强收了口。」
廊上又想起声响,这回是夜阑的声音,道:「堂主。我来看宁夕。」
星宁夕才端起一杯茶润口,闻声忍不住一阵呛咳,扯得伤口直疼。
洛青皱眉道:「她在替药,有什么事同我说了。别进去扰她。」
夜阑道:「怎么我来便是扰她?」说着便要跨门而入。衣若忙拉过外衣遮了星宁夕身子。
洛青一把拽住他,眼神冷厉,低沉道:「做什么。」
夜阑见洛青动了怒,欲言又止,半晌道:「行,星宁夕毕竟帮了我大忙,本想来瞧瞧她。羽竹说早先堂主在药房神色颇差,忧那伤收不了口。我拿师父亲授的伤药来,对各式刀剑伤都很有效。」说着将一淡绿玉药瓶递给洛青。又自腰间取下青冽剑,和以粗纸包覆的一朵红花,道:「早上场面混乱,我营下兵长取回了剑,还有这朵红花,这花生得特别,不似这一带的东西,或给宁夕看看和森门有无关联。」
洛青接过,收了剑,细细查看红花。他熟稔不少植草,这花,他却也没见过。
星宁夕闻言震惊着要起身,衣若忙道:「宁夕你别动啊。」
她轻推开衣若起身,整了整衣衫,便想下床。
衣若着急拦住她道:「哎呀你做什么。」
洛青闻声忙进了房,夜阑与辰昕起脚跟了进来。洛青纵身上前扶住她,眼带关切道:「怎么了?」
她一手取过洛青手中的红花,山夆的身影宛若浮现眼帘,她惊愕的双眼闪着痛,倏然充盈水泽:「是他…,怪不得他说了些我不知道的话…,那不是我心里的幻境。」
「什么?」洛青听得茫然。
她抬起一双泪眼望着床前四人,岩靖峰的事却无一人说得。又颓然轻摇了摇头。
夜阑看看她,向洛青道:「她或是受了些刺激,我们先前从幻阵出来也是这般,心头旧伤被掀了,少不了要低沉数日。」
洛青心里做疼,望着她道:「宁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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