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敢惹他。又因洛青之故,这问题还是得答,只道:「说什么。」
夜阑以指敲了敲图,道:「这岱山谷地,除了这明摆着的古道进去,还有什么暗道没有?」
星宁夕冷道:「知道暗道做什么?现下无需入岱山门。」
夜阑看着她道:「果然有暗道。」
羽竹解释道:「星门主,先前兄弟守在道上,不时有敌方来攻驻村北林,他们未经由古道,忽然就出现,摆阵狠杀,我们措手不及,才会败下来。」
夜阑又道:「现在和那星支幻阵堵着,之后若破了阵进南城,立时要杀进去拿回驻村,围林布阵,工程支兄弟们进来,才住得下来。之前的问题,得先解决。」
她本容易说话,想想,他们打这先锋倒是艰辛,心里不觉稍软了些,地貌图看着看着,有点恍神,眼底眉间染上几分轻愁。
夜阑瞧她神色,取过杯盏,斟了杯酒,递在她桌上。道:「想什么,喝吧。」
她绝不该碰夜阑的酒,但,她当真害怕前尘过往,马蹄般践踏她尚脆弱的心绪,她可不想在夜阑跟前失态。她并不知道,究柢是清醒时的岱山门清楚,还是醉了的岱山门清楚。在兰台大醉两次,醒来云淡风清,将醉时之事忘得干净,她觉得似乎很痛快。虽然,洛青后来把酒收了,她也并不晓得,自己是如何狼狈得哭沉在洛青怀里。
在夜阑这儿,食物饮水也用了几天,虽是他第一回递上酒,他们两个都喝着,这酒,该没问题吧。她想稍缓点愁,终还是拿过杯盏,仰头喝了。
夜阑这酒本是和羽竹喝着,见她发愁,才顺手倒了一杯,别无用意,却见她喝个酒也琢磨良多,淡淡一笑,道:「喝归喝,你这暗道,究柢如何?」说着,又为她甄了一杯。
她嘴里兀自烧灼着,夜阑那酒,没什么问题,便是烈了些。她搁了杯子,手延地貌图上溪谷,往岱山比划,道:「木子河上游这些细支,西侧林地下皆有暗道。」说着,又指了一处,道:「这是离驻村最近的河道口,知晓这些也就够了。」
夜阑道:「你不打算,为我们把暗道通通标出来?」
她瞧着图,摇了摇头,缓缓喝着酒。道:「这些暗道,都设了人,布了阵,告诉你也无用,守好就近的出口便行。」
羽竹琢磨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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