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县,让我和小陈先回去。我觉得奇怪,就打电话去问总编,他说没有啊,这是骆丹自己的意思吧!你们到底怎么了?我简单说了一下我们因那个摄影师产生的矛盾,总编听了叹口气:下次还是单独出去吧!
心里很郁闷,和罗依聊了很久电话,他说不开心就别呆了,到杭州来吧!我想反正这里呆着也没趣,就说那好吧我请示一下总编。
征得同意后,告之罗依,心情一下子就好了,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能见面了!而且,我也想看看江南,草长莺飞的江南。
第二天上午采访银匠时,我告诉骆丹我要去杭州,有朋友在那里可以提供一些采访线索。他有点不高兴,说我是一个跳来跳去的女人,忍心把他们丢下。明明是他想丢我,说得倒像我早有此心似的。
早上天冷,我把外衣的拉链拉到脖子,中午热起来我就敞开了,骆丹见了说:现在就开始脱起,等到见了朋友就……
吃过中饭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这个小县城不通飞机,只能去成都转。打听了一下,去成都的火车每天只有半夜的一班过路车,很挤,车站只卖站票,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买到也不保证一定能上,不能上也不退票。总之一切都是不确定的,说得我心里很不塌实。
六点退了房,没地方可去,又到网吧去混了混,这么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有网吧,真是令人惊喜。到时间去了火车站,一看黑灯瞎火的,候车室根本就不开,售票厅只有一个人在卖票,买了票的人就在铁路边上等。
小镇的夜晚真荒凉,风真大,冷得我直哆嗦。一起等车的人看上去都像是坏人,据说这里吸毒的人很多,是艾滋病高发区……我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大山和零星几点黯淡的灯光,觉得这真是人生难得的体验。
检票员来了,就在铁路边给我们检了票,嘱咐说车一来就赶快上,不然上不了。火车在黑暗中呼啸而来,我抢到前面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一定要上去!我已经托成都的朋友替我买好了机票,哪怕站上一夜,我也得在明早到达成都。
车厢里又脏又臭又闷,挤满了人,都是农民,带着很占空间的行李,我只觉呼吸不畅,热得几乎又昏倒。补票手续很麻烦,要填表办两次,一共四个人分两边办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繁复的补票程序。很多人围在旁边,我好不容易挤进去,车厢里又为了争座位打起来,乱成一片,人群涌来,差点没把我挤爆。
终于补到票了,我放下心来,不用站一夜了。我很少经历这种场面,换了平时会很惶恐,但此刻心里并不害怕,也许因为罗依在等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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