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口服么?”
“我不会输的。”聂飒断然说。“我绝对不会输的!”
“聂飒,你清醒点!赌的是命,你的命就这么一条,你输不起的!”见他如此固执,罗绯衣急了,双手不自禁抓扣住他的臂膀。“这一局,我从不想赌,更不想赢,所以,让我走吧!”
“你以为我会让你赢么?”突然,他低声笑了,没有惯有的讥消,酿着夜风倒显得有丝苍凉。“绯衣,我不做没把握的买卖。”
黛眉微蹙,水眸凝向聂飒,这句话她不解。
卸下在他臂膀的栓桎,聂飒反握住她的双手,心里唯一所想,就是“不能让她走”。为此,他深吸了口气,决定道出埋在心底多年的往事。
“从前,有家人开镖局维生,日子过得虽平常,但和乐融融;可是,一夜之间,缥局上下二三十人,全死光了!”
他的字句简单,却像被霜雪冻僵了的箭簇,杀伤力全在静间的严冷之下;罗绯衣单是聆听,就已然感受到沉在底层的惊心动魄。
“所有的人,都死光了!”聂飒的眸光深深坠进黑暗,那是死寂的悲凉。“除了我,绯衣……只除了我!”
难怪,他刚刚说已经死过一次……罗绯衣怔怔望着他,那张俊逸的面容上并没有痛苦纠结,反倒很平静、很平静、很平静……但,为何她的心,会疼?而话,全埂在喉间,说不出半句。
“我的命,够不够韧?”他接着反问,还附了个凉凉的微晒。“这场赌局,我绝不会输!”
他越是冷静、越是笃定胜利,罗绯衣涌出的哀伤就越浓烈。在一场毁家的血腥记忆里说自己“命韧”,那要多深的沉恸才锻得出的句子?
“你……”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被他收在掌中的柔荑已经转了个方向,成了掌心相贴的交握。
她的举动,让聂飒有些讶异,看向她的明眸,那里没有怜悯,只有怜惜,来自她的……怜惜;他微感不自在地笑了笑,沉声问道:“你输定了,不难过么?”
“不!一点也不!”赢了,就代表他的死亡,她压根儿不想赢。“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赢得万无一失。”
瞅着绯衣清澈如镜的微笑,聂飒募地了解她的意思,于是加了手劲,将香凝纤手握得更紧。“我不喜欢手到擒来的胜利,所以,绝不许你弃甲先逃,听到没?我不许!绝对不许!”
“聂飒呀聂飒——”苦涩自微弯的唇角逸出。“你不觉得自己太霸道了么?”
“我向来霸道!”聂飒斜眉一挑,丝毫不以为意,反倒狂妄地笑了;手微微施个力,便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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