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她以前从没这么听话过,真是叫我既伤心又难过。」唉,堕落啊!
「你是想激发我身为男人的占有欲吗?」说得就像他们以前是对情侣似的,被月榛听见肯定是手术刀伺候。
「也的确是许久没运动了。」安列德危险地笑笑,「晚点我们就去後头活动活动筋骨吧!」
「多谢前辈抬爱,晚辈最近比较忙,改天吧!」雷杰直接灌完刚送上的咖啡,「你要过夜吗?我请人帮你收拾一间客房。」而且是离主卧室最远的一间。
或许地窖会更好。
「不急。我先四处晃晃,晚点再决定要不要留下来用晚餐。」
「我爸叫你来的?」
「他急著找你。堡里有电话,自己去向他解释一下。」安列德挥挥手同意他离席,自己却依旧倒在原地不动。
飞了十几个小时,他要好好休息一会儿,等等才有力气兴风作浪。
「早上有哪位抵抗得比较卖力的,回头记得告诉我,我替他加薪。」雷杰闷声说道。
「我看到时你直接送口棺材还实际点。」安列德好心地提议。
雷杰爆笑出声,「我会牢记你的建议的。」
回到卧房,迎接他的是道背倚床头的熟悉身影。
那种慵懒风情和安列德简直如出一辙,果然是处在一起久了,不仅性格相投,连行为举止都被同化得差不多,简直就像对兄妹似的。
呿;,老婆是他的,以後记得要她离别的男人远点。
「那家伙说了什么?」打了个呵欠,卓月榛问道。
这种日子真是惬意得叫人不愿清醒啊!
「不过就是提醒我们早点回去而已。」走近铜柱大床,揽过刚醒不久的女人,他低头就想来记热吻,只是对方显然兴致缺缺。
「我们混得是够久了。」推开一脸欲求不满的男人,她迳自翻身下床,走进浴室。「安列德人现在在哪儿?」
「不清楚。只说要四处晃晃,可能到後头寻乐子去了。」
「愿上帝保佑你手下。」
「也只能愿上帝保佑了。」
片刻後,浴室里不再传出水声,卓月榛的声音再度飘出。
「欵;,你们德国人的种族歧视很严重吗?」
「北德可能比较明显。」雷杰的声音流露出淡淡无奈,「南德倒是还好,如果你愿意陪那些疯子一起灌啤酒狂欢的话。」
「我本来计画若是种族歧视太严重……算了,现在说这些都还嫌太早。」洗净泡沫,她套上浴袍走出大得惊人的浴室,坐在梳妆台前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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